近日阅读由清华大学出版社2007年8月第一版、2014年7月第9次印刷、累计发行量达40多万册的贵州省高校统编通用教材《贵州省情教程》(第4版),其第四章“多民族团结互助的社会环境”第三节“民族区域自治和少数民族地区经济社会发展”“一、中国共产党在贵州的民族工作”之“(四)民族古籍整理”的第一段(第75~76页)中,发现有八处错讹。分别如下:
一、75页:“(四)民族古籍整理”第一段第二行“《爨文丛书》”。没有这样一本书。我发表在2013年11月14日《毕节日报》上的《没有<爨文丛刻>这部书》的文章,已经对这个问题进行了论证:只有《爨文丛刻甲编》和《增订<爨文丛刻>》,却没有《爨文丛刻》这部书,更没有《爨文丛书》这样一套丛书。
二、75页:“(四)民族古籍整理”第一段第二行至第三行“《倮文作斋译注》”。没有这样一篇译注,应该是马学良先生民国时期在云南彝族地区搜集到的彝文古籍译注即《倮文作斋经译注》,少了一个“经”字。这不是贵州的彝文古籍,也不是解放后的译注。
三、75页:“(四)民族古籍整理”第一段第三行“《倮文作祭献药牲经译注》”。没有这样一篇译注,应该是马学良先生民国时期在云南彝族地区搜集到的彝文古籍译注即《倮文作祭献药供牲经译注》,少了一个“供”字。这不是贵州的彝文古籍,也不是解放后的译注。
四、76页:“(四)民族古籍整理”第一段第十二行至第十三行“《彝族指路丛书》”。这套丛书只出版过《彝族指路丛书·贵州卷(一)》,后来再也没有出版丛书和其它卷,有点类似于出版了《爨文丛刻甲编》之后再没有乙编、丙编等,因此应该加以明确为“《彝族指路丛书·贵州卷(一)》”,以免误导。
五、76页:“(四)民族古籍整理”第一段第十三行“《彝族创世志》(一、二)”。原书为《彝族创世志·谱牒志》(一)、《彝族创世志·谱牒志》(二)。
六、76页:“(四)民族古籍整理”第一段第十三行“《彝族艺文·谱牒志》”。原书为《彝族创世志·艺文志》。
七、76页:“(四)民族古籍整理”第一段第十三行“《彝族论文诗》”。原书为《彝族诗文论》。
八、76页:“(四)民族古籍整理”第一段第二行“贵州民族学院也成立了彝文文献研究中心”。据查证,贵州民族学院当时成立的是“彝文古籍研究所”。2015年8月1日,贵州民族大学成立了彝族历史文化研究中心,这是后话。
教程(教材)是非常严谨的权威性、学术性著作,《贵州省情教程》已经出版到第4版,历时八年,累计印数已经达414500册,可见影响之大。而这“民族古籍整理”部分不到1300字的文字中,仅仅是与彝族古籍相关的竟有八处之多的错讹,比例很大,希望在再版或重印时认真修正。
(作者系贵州工程应用技术学院彝学研究院院长、研究员,贵州省民宗委民族宗教类出版物审读(看)专家。)